“小泉,”于翎飞神色紧绷,她已经忍耐到极限,“因为你是程子同的助理,所以我对你很客气,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对你客气!”
“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他问。
“奕鸣少爷去过好几次。”司机随口说道。
符妈妈沉默良久,才说道:“程子同用计之深……他对程家的恨,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。”
“妈,我没法可怜她,”符媛儿冷声说道,“如果你愿意让她住在这里,我就……”
然而,她翻遍了他西服的口袋,字据竟然不见了!
“你听说了,”她低下脸,“我也听说了。”
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没法跟他对峙。
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,发现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睡着,似乎是退烧药起了作用。
“谢谢欧哥。”符媛儿赶紧借着拿纸币的功夫,挪动衣服纽扣的角度。
符妈妈更加惊讶,“你是说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!”
程子同只回了一句:我知道该怎么做。
“你真是赌场股东?”她走回到他身边。
“你知道赌场后面都有谁?”他又问。
但接下来这一页的记录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“嗤”一声刹车,于翎飞迫不得已停车。